最为致命的是,这好像源自于楚韶眼角温柔的笑?,以及讲出只言片语时,微启的双唇。
被这种情绪牵??x?引着。
卧在舟楫上,空气潮湿闷热。
而她仰起头,轻轻凑近,吻上楚韶的耳垂。
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
萧瑾还?是担心,自己这种行为会不会太轻浮。她唯恐唐突了楚韶,所以最后吻上的,只是楚韶耳畔的珍珠坠子。
小舟靠岸时,她尚且还?能催眠自己,肯定是因为气氛太好了。
但现?在没有?这样的气氛,萧瑾依然觉得暑气酷热,烦闷到让她思维滞缓,有?些?心烦意乱。
萧瑾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
得了一种看?似心动不可抑制,实际上就是馋人家美色的病。
这种病症,在楚韶站在面前,抬起白皙修长的指节,取下耳垂边的珍珠坠子时,达到了顶峰。
萧瑾好不容易才清醒了几分。
刚把?思绪拉回来,垂下眸,又瞧见了楚韶掌心间的那对珍珠耳坠。
雪白温润,亦如楚韶的指。
楚韶眉眼有?笑?,对她说?:“王爷,您不妨将手伸出来。”
萧瑾颔首,看?似平静地把?手给?伸出去了。
实际上,她的内心一片空白。
空白,即代表失去想法。
估摸着就算楚韶刚才递来的是一瓶毒药,她也会照喝不误。
楚韶拈起珍珠耳坠,放在萧瑾的手心里:“其?实在从前,妾身不太喜欢戴首饰,但今日有?位侍女执意要让妾身戴上,说?珍珠色白,与青相?衬,所以妾身便没有?取下它。”
“方才泛舟游湖时,见您似乎很中意这坠子。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如今妾身便忍痛割爱,赠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