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只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继续看?下去。
回过神?后,便发现了一些疑点。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萧瑾就??x?是单纯觉得,以容怜的性格,大抵做不出这种表情。
台上正旦言语轻柔,神?色娇羞。
与记忆片段里所见到的容妃,差别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当那位绛袍女子登场时,处于?娇羞中的正旦,瞬间?又变得正常了起来?。
登场的女子着绛衣,外罩鹤氅。眉心之?间?,点了一颗朱砂痣。
玉华楼的灯烛映着那粒红痣,分外矜贵,也灼眼。
这身行头,让萧瑾想起了记忆片段里那位皮笑肉不笑的国师。
那权臣脸上的笑容,总是若有?若无。有?时候好像在?笑,走近了,看?得仔细些,又觉得根本没笑。
简直跟楚韶如出一辙。
一旦想起这茬事,再看?看?站在?台上的国师。
萧瑾进行着头脑风暴,总会生出某些奇奇怪怪的猜测。
而不得不说?,台上那位国师,的确没有?演出尧国第一大奸臣的精髓。
至少,眼神?不太对味。
戏里的国师笑容可掬,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盯住蒹葭楼里那位有?名?的头牌。
帷幔层叠飘飞,舞女肩膀上的银蓝色花纹,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
一舞毕,宾客皆惊,久久无言。
国师起身,含笑赞叹:“容怜姿貌倾城,担得起大尧第一绝色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