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仿佛知晓萧瑾所?思,自报家门:“敝人不才,复姓上官,单名一个逊字,正是血雨楼第四院的?院主?。”
上官逊。
嗯,这名字听起来古早,人也很古早。
人如其名,是挺逊的?。
萧瑾淡然颔首。
为血雨楼卖命,还敢以真名示人,说明上官逊并非齐国人士,也不惧被萧瑾威胁。
应了萧瑾的?猜想,上官逊的?言行举止极随意,与血雨楼大相径庭。
甚至还笑着,自顾自讲起了另一茬事:“敝人其实很喜欢燕王殿下您作的?那句诗。”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妙哉,妙哉,这是多有意境,多好的?句子?啊!”
“……”
“这诗不是本王写?的?。”
上官逊看着萧瑾,意味深长地说:“啊呀,敝人知道,王爷您深藏不露,向来低调。”
萧瑾意识到了,上官逊好像听不懂人话。
再多费口舌,也是无益。
于是干脆放弃解释,把他当成?了王安石的?粉丝。
上官逊没?有察觉到萧瑾的?无语,继续说:“敝人本以为,像燕王殿下这样胸中藏锦绣,腹内有乾坤的?人,定然怀有一番不可宣之于口的?宏图大志。”
“只不过,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