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就是王府里的第二盒了。
只是萧瑾自?从?做了那个梦以后,便不再燃春山空,所以一直未曾打开?这个盒子。
此时发现了端倪,取出那枚明显大一些的香丸,瞧不出什么异处,便伸手将它捏开?。
绝歌听见动静,抬起头?,发现萧瑾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张字条。
她惊奇地看?着?萧瑾展开?字条,似乎不明白萧瑾是怎么知道里面藏有一张白纸的。
实不相瞒,萧瑾也很好奇。
白筝的脑回?路为何如此鬼才?,居然能想到把纸条藏在香丸里。
如果不是自?己熟知网文各种藏东西的套路,换成另一个人拿着?,恐怕纸条早就变成香灰了。
绝歌看?着?萧瑾眯起眼,认真地将纸条上的字瞧了许久,眉眼间的冷淡像是廊下化不开?的霜。
她知道,王爷一向谨慎敏锐,此时定是在思量内容的真假。
实际上萧瑾只是在辨认繁体字罢了。
将短短一行字读了很久,她才?微笑着?对?绝歌说:“缓不得了。”
“藏在暗处的人已经将死士们?的家属都屠了个干净,唯一存活的一家,只剩下那日出现在烟雨楼的剑客了。”
看?完后,萧瑾将字条放进香炉,看?着?它燃成灰烬。
“白筝的手段不简单,那天她骗了本?王,说她一无所获,实际上却跟着?剑客摸到了他?的住所,还暗中?派眼线盯着?他?们?。”
“现在白筝告诉本?王,幕后之人两日后就要对?他?们?一家动手,你说,本?王该不该信呢?”
绝歌想了想,谨慎地说:“王爷,可……白小姐的父亲是白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