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仍然将苏檀留在了王府里,扯的借口是伤势未愈,需要再服几帖药。
无人知晓萧瑾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但都觉得她别有深意。
故而燕王府上下都对?苏檀极为友善,以宾客之礼相待。甚至就连进入燕王妃的院子,也并未阻拦。
楚韶烧完纸团,用丝帕轻轻裹住了桌子上的灰烬。
“既然苏大夫手上拿着给王爷的药,那么为何要交给我,而不?是王爷呢?”
说到这里,又抬起手,指了指苏檀未曾放下的另一块药包:“另外,我也有些好奇。不?知苏大夫的这一帖药,又是为谁准备的。”
苏檀默了片刻,淡青色的衣袖颤了颤,随后将药包放在了楚韶面?前:“这一帖药,是给您的。”
楚韶脸上挂着笑:“给我的药?”
苏檀点点头。
楚韶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由得笑出了声:“可是,病入膏肓的,是苏大夫您啊。”
瞬间,苏檀的面?色变得苍白起来。
楚韶笑望着苏檀:“您送了一帖药给我,但您却救不?了您自己。”
“说来有些好笑,大尧的神医尚且不?能自医,又如何治得好别人呢?”
……
王府内院。
萧瑾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心情十分复杂。
事?情还要从她拿到信的那一刻说起。方才守备军将一封信交给了自己,宣称是那位头领亲笔所?书。
萧瑾郑重?地收好了信,拆开以后,却只见着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