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韶刚刚收回匕首时,未曾用手擦拭净刀刃上?的鲜血。她记性不好,总是担心自己会忘记报答四皇子。
萧瑾的脑袋很晕,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但?她窝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总感觉像是回到了?现?代?,一个?躺下来就会陷进去的沙发?。
只是姿势有?点别扭。
失去意识之前,萧瑾想:不管什么姿势,总比靠在树上?好吧。
……
马车一路疾驰。
车厢内,楚韶看着张管事那张宛如吊丧问疾的脸,唇角依然含着笑意:“张管事,王爷还有?气?呢,您不必如此惊惶。”
她身边之人正是萧瑾,此时萧瑾的头正枕在她的大腿上?。
像是玩偶一样,十分?乖觉,也任由摆布。
张管事坐在楚韶对面,却如坐针毡,不住地打着哆嗦。他实在不敢看此时的萧瑾,也不敢听对方在晕厥中无意间溢出的轻吟。
即使自己前不久看似成为?了?王爷的“心腹”,但?见证了?这一切之后,他总觉得自己还是会被满门抄斩。
车外?,苏檀作为?工具人,正在履行职责赶马。
苏檀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知道里面坐的是燕王,她还以为?马车里面正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当张管事火急火燎地过找到苏檀时,她看着药铺外?堆着的那几十盆薄荷花,正在思考,该怎么把这些薄荷花还回燕王府。
岂料,把花送过来的正主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