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楚韶知?道,萧瑾是在给闯进厢房的卫兵做戏。
但当她转过头?,对着那?些卫兵说出?“滚”时,面上含笑,却难得地有些入戏。
毕竟那?些不速之客,的确十分扫兴。
萧瑾察觉到了楚韶的走神,不过她也已经?习惯此?人常常沉浸在自?我世界里了。
眼下?,她在意的事情只剩一?个。
“王妃,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本王解开手上的绸带?”
萧瑾的语气十分平静,表情也很淡定。
俗话说得好,帮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本来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楚韶回过神之后,却并不这么想,温柔地对萧瑾说:“王爷,可这是一?个死结,妾身解不开。”
萧瑾:“……”
牛。
刚刚徒手甩扇子爆破电梯的是谁?现在连死结都割不断的又?是谁。
楚韶笑道:“不过,您的脖颈上好像还有酒渍没擦干净,所?以让妾身替您擦一?擦吧。”
萧瑾沉默了。
酒没擦干净又?怎么样,当务之急应该是先解开带子吧。
不过下?一?刻,萧瑾的念头?就烟消云散了,因为楚韶再度俯下?身,吻住了她的脖颈。
不同于方才的做戏,这次楚韶吻得很逼真,甚至用嘴唇和?舌触碰,一?片温软的湿润,轻轻卷过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