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第三层的厢房只剩下?一?间未曾搜查。
卫兵们觉得干这差事还挺不错,起码能?够一?饱眼福。
不过有些可惜,那?些客人们基本上都是世家?子弟。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不懂温香软玉该如何?消受,一?群雏儿,手段都青涩得很,十分没劲儿。
怀着这样的遗憾,卫兵们正准备敲响最后一?间厢房,却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未曾关上。
他们心中有些疑惑,伸出?手,谨慎地推开了门?。
然而,当房门?完全敞开的一?瞬间,卫兵们却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整张床帐由芙蓉花染缯而成,垂落下?的层层纱幔色彩艳丽,弥漫着浓郁的馨香。
而在暖帐下?,身着蓝衣的“公子”姿貌秀美,眼角下?一?粒泪痣,灼如红珠。
仅仅观其侧面,恐怕比烟雨楼的头?牌还要美上几分。
也就是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却用指节勾起酒壶,漫不经?心地将酒液倾倒在身下?女子的脖颈上。
酒里加了碧色酒曲,泼在女子玉璧般的肌肤上,晕染开比翡翠更为莹润的光泽。
女子的白袍上也沾染了深深浅浅的酒液,宛如烧得滚烫的烙刑,极具侵略性地攻占了那?片洁净如雪的领域。
解开发带之后,散乱的墨发掩住了女子的面容,只能?依稀瞧见那?一?段微蹙的眉眼。
女子的眸中未曾勾起撩人柔波,只是极力挣扎,似乎想要挣开缚住手腕的白绸。奈何?腕上捆的却是死结,故而再如何?想脱离禁锢,终究也只能?在腕间擦出?一?抹红痕罢了。
最让卫兵们震撼的,不是这种新奇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