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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池中花灯都要精挑细选的白筝,又怎会与云秦国工艺稍次一等的布商做生意?。

更何况,云秦与大齐之间纵横了几重山水,两国相隔甚远。

白筝若要和云秦布商做生意?,算上运输损耗的费用,岂非得不偿失?

所以萧瑾在赌,赌白筝从?未跟云秦的布商做过买卖,只是想寻个由头?,趁机套她们?的话而已?。

萧瑾坐在轮椅上,双目蒙了丝绸,正在和陷入沉默的白筝进行“对视”。

许久,白筝才移开视线,莞尔一笑:“原来是瑞昌坊,先前我也只是有所耳闻,竟不知是令尊名下的字号。”

果然。

萧瑾明白,她赌对了,白筝的确没有跟云秦国的布商做过生意?。

于是努力克制住想要反嘲白筝的念头?,也尽量忽视从?自己嘴里讲出的夹子音,

萧瑾淡然地对白筝说:“家严不过做些小本生意?罢了,还没有如?此大的名声。”

是的,原主她爹不过就是个皇帝罢了,你烟雨楼没跟他做过生意?也很正常。

萧瑾这话算是把?天给聊死了,一时之间,让白筝都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家世?试探完了,字号也没得聊了。

但白筝还想探寻盲眼女?子最为可疑的腿疾,以及三人所要寻的那味香料。

于是抿起嘴角,笑道?:“我与姑娘一见?如?故,向来也神往云秦风光。”

“……”

萧瑾有些头?疼,古早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

像一见?如?故这种没有界限感的词语,白筝怎么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