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葭葭连忙把手抬起来,急得快哭了:“是我压到你的伤口了吗?我马上,马上就起来。”
连霁的表情隐忍,咬着唇,略带几分吃力地说?:“不是伤口,是你压到手链上的莲瓣了。”
宋葭葭愣了愣,忽然想起来这莲瓣是连霁本体的一部分,而花瓣又是植物的生殖器……
身下的连霁脸色泛起薄樱一般的绯红,睫毛轻抖,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连霁白皙的脖颈就像是天鹅颈那般修长,略显几分无?力地滚动着喉结,照人明艳,肌雪消繁燠,身体姣好的曲线顺着修长的玉颈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
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宋葭葭甚至能?看清楚连霁那根根纤密的睫毛,犹如微张的蝶翼那般正轻轻颤抖着。
一双眼角上挑的含情眸眼波流转,潋滟生光,孔雀翎一般的翠色跃动,眼角眉梢都堆砌着万种风情。
眼前的人有着难以用言语描述,令人呼吸凝滞的震撼美?貌。
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一股并不艳俗的莲香盈满宋葭葭的衣袖,盈满她的的鼻尖。
连霁的衣领大喇喇地掉落,露出其间的香肌玉体,娇云慢垂柔领,微晕红潮一线,
而他微微凑前,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喷到宋葭葭的脖颈处,一股说?不清楚的酥麻痒意爬满全?身。
“可以吗,葭葭?”
连霁轻声?问,慢慢地凑拢。
连霁看着宋葭葭怔怔地点了个头,面上不显,心底却?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