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蝶，你能看到这些灵气对吧？”祝瑾渊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庄晓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些灰色气团围绕着她旋转，点了点头，说：“可以。杜若明说这些是混沌灵气。”

是个她大纲里没有的设定。

祝瑾渊并起双指，在指尖凝出一丁点冰蓝色的灵气。当他使用修真界的灵气时，骨头都在疼痛。

“咳咳……能看到吗？”祝瑾渊压下那股剧烈的疼痛，朝庄晓蝶询问道。

在庄晓蝶的视野里，她只能看见祝瑾渊竖起两根并拢的手指，上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她知道他运用了灵气，因为她给魔尊的设定就是这辈子不能再随便使用修真界的灵气，用一次就会有骨裂般的疼痛。

庄晓蝶连忙摇头，“看不见。你别动用灵气了。”

她不知道祝瑾渊想要做什么，但是她不想看到他痛苦。

祝瑾渊收回了灵力，嘴唇发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光是调用一点灵气，都能让他如此，更别说完整施法了。

“刚刚我用的是此界修士使用的灵气。这些混沌灵气，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够使用。”祝瑾渊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庄晓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混沌灵气和普通灵气还有区别？可是为什么……她能够使用混沌灵气？她不是一个普通人吗？

“你还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吗？你出现时，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这灵气就护在你的周围。”祝瑾渊说。

说到这里，祝瑾渊也已经理顺了他的疑惑。

是这混沌灵气将她送到他的世界，而整个世界只有她能够使用这混沌灵气，所以……是她想要来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