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蓿现在的心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于是白苜蓿毫不客气的将手里的瓜子壳丢到羂索的脑壳上。

“请你吃瓜子皮，别吵了。”

羂索：“……”

就这么想看他生气是吗？

别看羂索的行为多少有点脑子有病，明明行为也是疯批的却不会被人称一句疯批美人，只会被人追着骂说是变态脑花。

其实刨去这些变态的行为。

羂索本人的脾气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在对白苜蓿、也就是曾经的虚空的时候。

他会在虚空想要一只小狗的时候点头同意。

会在她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时一一耐心解答。

还会带她去见各种各样的人、物、事。

虚空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也会尽量满足。

比如在平安时代，贵族找他帮忙除灵一事，在被问到想要什么报酬时，他没要钱财，而是要了种在贵族宅邸院落的一株桃花枝，原因是虚空想要。

这看起来是不是还算不错？

但是让虚空单方面如此恨他的原因还是在于对方并没有尊重她最想要的意愿，并因为一些私欲擅自操控了她后续的所有人生。

说白了就是人身控制。

有点像以前流行的那种三观有些不正的小说一样。男主人公很爱女主人公，却是如同豢养金丝雀的爱一样，会满足你的一切，却从不让你跳出牢笼一步。

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正常一点的人都会对这种人恨死，说想一把刀了也不为过。

羂索自然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些招仇恨，要不然也不会在虚空身上下‘束缚’。

但他最多只能料到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拉着他一起去死，却没想到──对方会往自己头上丢瓜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