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他人生的青春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葬送在了某个夏天。

周围认识的、或相熟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或是变成疯子。

这个世界本就不美好。

只是因为他很强,所以在这样的世界里被稍微地温柔善待了。

所以他在找一个能让这个世界稍微变好一点的方法,倒不是说为了什么大义。

那种东西他没有。

若非要往自己身上套一点什么深明大义,估计他自己都会呕吐。

他本就是自私自利的家伙,想稍稍改变下世界也只是为了让自己舒坦些。

而已。

仅此而已。

原本他以为在这种体制下活着的人,眼神都是死的,至少他接触到的人都这样。

不是对现有的体制失望就是被逼疯,最好的状态就是麻木的迎合、当做视而不见。

反正没几个正常人。

至少不会天真的想在这样的世界里找到活着的热情。

然后就有一个打破他这种认知的家伙出现。

他一开始以为,那么能折腾、那么有活力的家伙多少是欠了社会的毒打,所以才透着一股子天真,觉得只要努力就能得到与之对应的回报。

事实上是他过于理所当然。

见惯了被这样的世界逼走的人,差点就完全否定了无论被打断几次脊梁骨都想站起来的人的存在。

于那一刻,他知道他想要的

世界需要这样子的人,所以给了额外的关注。

他想要这样的人能迅速成长起来,若是这样的人是一个无比强大的个体,一定冲溃这个发烂的体制。

只是当对方真的成长起来后,他有点后悔了。

他依旧犯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一如曾经坚信他们的道路不会改变那般,错误的以为她是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