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笨的,没有太宰先生那么聪明,所以我能猜到的事情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他一定知道如果是织田先生的话,收到他的回信会有什么反应,要不然他也不会把生活中的鸡皮蒜毛小事都说给你听,他只想和你说,在你的‘决定’下,他活得真的超──级好!”
白苜蓿越说越激动,连带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他,他一定想说谢谢你,但又觉得对自己的好朋友说谢谢太见外了,所以才胡吹海侃得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还有,如果织田先生是在担心自己的决定会害了对方……什么的真的完──全没有必要的!像太宰先生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占去小便宜?怎么可能会因为织田先生的一点小建议就变得不像自己、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你应该知道中原先生吧,他到现在也依然被太宰治那个可恶的家伙欺负……啊!还有我!你看他居然还在明信片里写到要让我吃会嘎嘣牙的硬豆腐!他太坏了!你必须说说他!”
说到激动处,连带敬语都忘了,直接从‘太宰先生’转变到‘太宰治那家伙’上。
看到对方那已经露出与自身形象不符的呆滞得像死机的机器般的表情,白苜蓿渐渐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总之,织田先生没必要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太宰治……太宰先生也不是真的是你的孩子……哦,不好意思,因为之前一些奇怪的联想所以连带比喻都有点奇怪。总之,他是你的朋友,他有独立思维,他不是盲目听从你的话然后去做那些事的。他也是、也是深思熟虑过、认为自己应该那么做才去做的。所以,所以……”
白苜蓿所以了个半天也想不出一句具有哲学意义可以用来总结的话,正在苦恼之际……
“噗──哈哈哈哈哈哈……”
对面突然传来没有恶意的嗤笑声。
白苜蓿疑惑看去,就见原本还呆滞着的、很少喜形于色、表情永远都是淡淡然只会极少时候才露出代表其他情绪的表情的男人以一个夸张捧腹的姿势笑得颤着肩膀。
见她看他,原本快要止住的笑意又在胸腔里回荡了一圈。
“是我……说的不对吗?”
“不。”织田作之助没压住嘴角的笑意,“你说得很对。太宰治那家伙可没弱到被我这么一个底层兵影响,啊不好意思,忘了他现在早就不是afia的干部而是一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