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禅院真希一步三回头,确定白苜蓿还趴在原地不动弹、也没留下自己的意思,抿了抿唇背着自己的咒具先一步离开。

她都还没有……还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完美地掌握了长柄刀的用法啊……“还想在冰上爬多久?小心冻感冒啊。”

伏黑甚尔看着禅院真希离开后才垂眸看着躺在冰上装死的人。

白苜蓿翻了个身,四脚朝天的趴在冰面上,说道:“没关系,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腹黑甚尔被这话逗乐了,抬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

“这次闹得事情很大,看着就像有备而来,你应付的了吗?”

“不许戳我的脸。”白苜蓿一手抓住那不安分的食指,她又不是毛绒玩具。

见对方带着毫不遮掩的可惜之色抽回手,白苜蓿才道:“虽然我确实很傻,被人耍得团团转那么久,还一脚踩进了别人一早设好的陷阱,但是这一次,我没有太傻。”

“嗯。”

“我没自我嫌弃。”

“嗯。”

“我也没有觉得我不应该活着。”

“嗯。”

“我也没有心生退怯。”

“嗯。”

白苜蓿说的话很碎也很无逻辑,伏黑甚尔却一遍一遍不胜其烦地回应。

“意思就是说我不用留下来帮忙了?”

“嗯。”

听到这

坚定的回答,伏黑甚尔又萌生出想捏对方脸蛋的念头。

只可惜对方不愿意。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