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在心里满意的点点头。
白崽果然和他养的那只咒灵很像,呆呆的、又好使,出门根本不需要带多余的东西,只要带一只崽就够了。
伏黑甚尔在咒具堆里挑挑拣拣,最终还是取了把最顺手的太刀。
“这里就交给我吧,我猜你应该很想知道射箭的那个人是谁。”
“我,”白苜蓿顿了顿,对上伏黑甚尔那略带散漫的眼睛最终还是咽下所有想说的话,点了点头。
“好,那就拜托给伏黑叔了。”
白苜蓿说着就直接冲了出去。
那些咒灵自然不会给白苜蓿逃离的机会,纷纷围了上来,却在刚靠近那个少女时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好像什么东西破了、掉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半个身体都没了。
而让它们瞬间‘死亡’的男人还游刃有余地扭扭头,一只手背靠着搭在腰窝上,站姿也很随意,但他嘴角的那道疤让他浑身上下充斥着杀戮的戾气,仿佛生人勿进。
“喂喂──渣滓们,你们想做什么?我允许你们动了吗?”
伏黑甚尔甩了甩拿着太刀的手。
还是生疏了。
嘛,不过差别不大。
“你……您就这么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微微回神的禅院真希神色复杂地问道。
从他们的相处方式来看,肯定不是第一次见面,看起来应该还比较在意对方的安危,可却如此随意的让人独自离开……难道是她想错了?
白苜蓿不知道‘赤血操术’是什么不代表她不知道,同样是御三家的‘家传术式’在出现的那一刻就表明了意味着什么。
虽然还不确定想杀白苜蓿的是不是整个家族的人,但至少有一名加茂氏视她为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