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噗,你一向都那么直
白吗。”
“啊?还好吧……”
伏黑甚尔把桌前那一盘吃的残羹往旁边推了推,握着手机就往椅背上倒,高高翘起的椅子角发出吱嘎一声,却也承受住了男人的体重。
伏黑甚尔一手背过椅子背,另之后将手机话筒往耳朵凑了凑,在嘈杂的酒馆里缓缓开口。
“不过你问得问题我应该帮不上忙。”
“为什么?”白苜蓿不解,她听说了伏黑甚尔和禅院真希的体质很像。
很快伏黑甚尔就给出了答案。
“我们确实都是‘天与咒缚?肉/体天赋’的诅咒者。但还是有区别,我是完完全全的零咒力者,她应该不是,至少我记得她不是完全的‘天与咒缚’者。”
“什么意思?”
伏黑甚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起来他太不了解禅院的那些新生儿,唯一知道的也不过是这对双生子,因为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挺厉害,怎么说一个咒术世家里混进无咒力者都是件‘耻辱’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下,但随后声音依旧漫不经心,毕竟现在什么‘咒力’、‘咒术师’、‘咒术世家’离他的生活很远,远到白苜蓿不提起来,他都差点要忘了自己原来生活的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就当她是我的‘不完全体’吧。所谓的‘天与咒缚?肉/体天赋’者就是舍弃所有咒力、强化给肉/体。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咒力,所以就算她身体素质极佳,也跨越不了咒缚突破那一层限制。”
白苜蓿忍不住蹙蹙眉:“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伏黑甚尔原本想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