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顺序难道还有什么讲究在里头？

“不……不可以吗？”

嘟嘟──

电话挂了。

白苜蓿：“？”

来大姨夫了？

后来白苜蓿仔细思考了一个很久才得出一个有点离谱却很有可能的答案。

他不高兴她打算最后一个给他打电话。

至于具体原因，白苜蓿觉得没办法用正确思路去揣摩那个人的脑回路。或许对方的脑回路是‘自己姓氏的罗马假名明明排在最前面凭什么是最后被联系的’这种奇奇怪怪的生气理由。总之，听五条悟突然提起‘伤心事’，她只能想到这个。

想了想，白苜蓿决定不接这个茬，转移话题道：“五条老师，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打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理直气壮，依旧很不正经、尾音上挑，听起来就像是个上班摸鱼的老手。但那呼呼不绝于耳的风声透过手机的扩音器传来让白苜蓿多多少少猜到这家伙又在拿自己的能力赶路。

上班的情况下还给她打电话，她可不觉得五条悟是那种吃得空、飞在天上也要打电话的人……呃，好像也有可能。

不过总之她更偏向五条悟是有事找她。

“真的没有吗？”

“嗯？没有啊。”

“没有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小白啊，老师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只有有事才会关心学生的人吗？”

白苜蓿想了想过往的经历，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