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五条悟单手抱胸,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看到写满古怪文字的卡牌在眼前消失时眉毛微挑,看起来确实兴致颇高。

关键是现在的五条悟没带眼罩,带的是一副‘盲人墨镜’,以白苜蓿站着的角度来看,那双前不久让她发怔的蓝瞳根本没有被遮住,一双扑闪的白色长睫毛搞得她心一颤。

倒不是什么心动的一颤,而是难以理解的一颤。

为什么会有人戴眼罩和不带眼罩的区别那么大啊。

这长得那么幼的人是谁?

五条悟在她那里的信度和可靠度本来就不高,全靠着一张酷似卡卡西那种成熟男人的狂拽吊的冲天发衬着,现在冲天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言情漫的帅哥脸。

她不理解。

可能是她盯着五条悟的脸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太明显,早就察觉到异样的五条悟抬头:“怎么,小白是对我这张脸有意见?”

白苜蓿立马回应:“哪里哪里,是觉得老师这个样子挺帅的。”

“哦?是吗?有眼光,我也这么觉得的。”

白苜蓿:“……”商业性夸赞还真有人当真不成?

不好意思,她不喜欢小白脸那款的,她喜欢大叔那款的,谢谢。

并不想就‘帅不帅’这个问题和五条悟哔哔,白苜蓿看向一旁一直安静坐着的乙骨忧太,走过去靠着坐下。

“怎么样,乙骨君?对术式有进一步了解吗?”

还不太习惯和人接触的乙骨忧太稍稍缩了缩,随后略带腼腆地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