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川渡:“不是有外线吗?直接找他办不行吗?”
“那是琴酒自己的外线,不听从组织的命令。”芝华士回答,“你住院期间所有用药都会由外线检查, 不用担心朗姆做手脚。”
他似笑非笑地侧头看过来, 语气狎昵:“我第一次见琴酒这么关注一个没有代号的成员,你和他到底是什么——”
恰在此时,办完手续的长谷川作折返,突兀地打断芝华士的话音, 满脸不耐:“快点, 搞好了, 赶紧去病房里待着。”
江舟川渡应和一声,再次看向芝华士时满头黑线:“你最好去看看脑子,我和琴酒就是上下级关系,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代号成员都这么八卦, 这个组织没救了。
在身后两人的密切监视下, 他拿着医生发给他的房间牌,一间间病房挨着对照过去, 最终停在了某单人病房前。
推门而入, 消毒水味道格外刺鼻, 江舟川渡忍不住皱眉。
房间不大, 病床、衣柜、电视一应俱全,配备有独卫, 还算不错。
从窗户望出去, 恰好是医院内设的微型露天广场, 供病人活动。
他收回视线,刚一转身,就见蓝白条纹病号服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江舟川渡扯下衣服,一抬眼就看见长谷川作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面色冰冷。而门口的芝华士倚靠着门框,也笑眯眯盯着他。
“想问什么?”他最烦这种似有似无的审讯氛围,“赶紧问。”
长谷川作:“港口afia找到你后,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