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散兵单指就又将阿遥勾了下来,他用牙尖勾住胸前那颤颤巍巍又可怜的最后衣带。
空闲的手钳住脖颈细细摩挲,他的指尖明明微凉,却让阿遥觉得被触碰到的所有肌肤都变得滚烫。
他听见散兵沙哑的声音。
“你不要逃。”
单手挥下,不知何处由来的风一瞬将窗帘划下,空间顿时变得黑暗、温暖又私密,这间屋子里隐藏了一个巨大又蠢蠢欲动的秘密,屋外什么都听不见。
血液扑通扑通灌向心脏,轰鸣如同被狼咬住后颈后猎物垂死的呜咽,元素力汇集涌动,人偶身上的纹路一点一点亮了起来,成为这屋内仅有的微小的光源,至上而下汇集到一点。
“嘶,阿散,你别又咬我啊……”
后面的声音便再也听不见,阿遥最后的意识随着血液沸腾而迅速蒸发,只记得散兵咬在肩膀的时候凶狠又激烈,蚕食掉他所有理智,放肆挥霍彼此间的空气,在过度刺激后,共同堕落永不苏醒的深渊。
……
……
咚咚。
一阵敲门声。
日光终于照亮了这间封闭的房屋,散兵虚虚披了件外套,见阿遥还沉入美梦中没有醒来的倾向,只好认命地去开门。
屋外是兰堂。
“三天了,克制一点。”开放又生性浪漫的法国人只是随意地看了眼散兵,还带上一点诡异的欣慰,“不过做的不错,下次继续保持。”
散兵:“…………”
时隔多年的散兵终于又手足无措了一次。
但兰堂只是顺嘴一提,在散兵崩坏的理智上线之前,兰堂就把手里的东西拍在他身上:“阿遥的信,快点拆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