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来,直勾勾地望着对方,风云在眼中骤起,却直到天真的阴沉下来,厚厚积云和暴雨向地面压迫的那一刻才知道。
风暴真的来了。
嘴角一勾,阿遥的笑容毫无温度,语调里总有不属于此世的踵古:“此番见面并无他意,只是有人希望见你一面。”
他看向老头身后的护卫,又顿了顿,补充道:“只你一人足矣。”
。
太宰治哼哧哼哧地爬过通风管道,他和阿遥不同,爬过一段就得休息一会喘口气。
然而他的大脑是不输于江户川乱步的珍贵宝库,即使通风管道网络复杂,每一条管道都无比相似,但在太宰治脑中都被鲜明地分别标注。
他不会迷路。
这是他的优点之一。
拜中原中也和江户川乱步的精准捣乱所赐,港口afia内部的人也很少,因此无人发现还有一个身娇体弱没有攻击性异能力且年仅十岁的小鬼头居然在头顶上慢悠悠地爬行。
直到太宰治觉得找到既定位置才停下,他盯着身下的铁板盯了半天,再看向自己柔软肉嘟嘟的手,默然片刻,从兜里掏出了小型粘□□。
嘭——
这种炸药的有点就是破坏力小,声音也小,不会引起他人警觉。
太宰治从被炸出一个洞口的通风管道里伸出一个脑袋,在爆炸之下他的发型都变得乱糟糟的,脸上还沾上了灰。
这让他的笑容更加楚楚可怜,比底下囚室里套上异能枷锁的少女看上去更加脆弱。太宰治呸呸两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