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难。”阿散笑了笑,摸摸龙的脑袋,“没关系,谁都有不擅长的事情,阿遥不会的事情,我来做就可以。”
阿遥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草稿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记载的内容被有条不紊地抄录在册子上,龙默不作声地看了人偶抄了一页又一页,而后看到配料表突然想起什么,用嘴扯了扯后者的袖子。
“说起来,阿散,”阿遥眨眨眼睛,“和也说,每次我和他出去玩的时候,你都会吃醋……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
和也就是那个拿白饼与他分食的小孩,吃醋的言论是从他妈妈那知道的,和也妈妈又是从一个叫丹羽的人那知道的,但是丹羽又从哪得出这个结论的阿遥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阿遥对消息的源头不感兴趣。
他兴奋得都不困了,整条龙压在人偶的胳膊上。按照龙多日沉浸人类话本里的阅读经历,故事里常常会有一个角色出来和主角对着干,主角和角色通常互为异性,等到书中旁白提出该角色在吃醋时,主角就会和他/她火速贴贴。
吃醋一定是【】的意思!
“所以,”见人偶摇头,阿遥顿了顿,“吃醋就是——”
正要说出自己独特的见解,这时门口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声音很沉,应当是谁拉着重物,走到阿遥和阿散所在的书房前敲了好几次门:“阿遥阿散,快来帮我开下门,我带了烟花过来。”
好耶!是丹羽!
顿时连自己刚刚想说什么都忘了,阿遥飞快地窜到门边,尾巴一撑,书房的门就打开了。
惠风和畅,借景之馆内的红枫摇摆,耳畔传来隐隐约约的蝉鸣声,手腕空落落的,方才鳞片留下的触感尚有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