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这等言论, 魏琢听到了也不生气。老魏王在世之时,世人对魏家的骂名更甚。

南方诸位学子不在魏琢的管辖范围, 魏琢没办法处置他们。

可北方诸学子,若对魏王处置有异议, 便皆以谋逆罪论处。

如此处置了两个学子,杀鸡儆猴,那些文人再有气节,也都各个怕死,不敢再争辩了。

程照死了,从前魏琢帐下的四大谋臣, 也就只剩下程池了。

程池如今大权独揽, 倒是好不风光。

倒是也有人提醒程池, 莫要太过狂妄,别忘了前三位大人的前车之鉴。

程池倒是全不在意道:“我那堂弟,本就好酒。我都劝过他多次了,他就是不听。我与前几位大人不同,我不好酒色,也不会武功,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再则,宫里的陛下如今被魏王日夜看管,孔家人暂且也不敢轻动。至于魏王后,自打有孕之后,便一直在魏王府内养胎,魏王把人盯得很紧。若吾连这都害怕的话,还如何做魏王的谋臣?”

程照死后,许州确实安稳了半年之久。

孔瑜那段时日也是修身养性,从不与人争锋。

直到,小公主诞下子嗣。

牧歌生产倒是很顺利,有女医在府上照看,再加上太医院和神医齐力,小公主不到一个时辰,便顺利产下了男婴。

魏琢终于有了子嗣,魏家上下都欢喜不已。

魏琢提前便安抚了乳母和一干婢子照顾小世子,至于牧歌,只需在院子里安心养胎。

而这一段时日,魏琢都安心在府上陪着她,寸步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