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总感觉,在这件事上,她应是还有许多要求的,可现下这么要紧的时刻,她却想不到那么多,故而,她只能皱眉道:“你这人在这事上有许多毛病,我现在没办法一一列举,若是我想到了,我还会再说,可不管如何,你需得都听我的。”
小公主凶起来的样子,总是格外可爱。
魏琢低下头笑了:“好,总结起来,就是以后行夫妻事的时候,我都得听夫人的。夫人说一,我不能说二,我答应了便是。”
牧歌的小手还是紧拽着魏琢的手臂,她像是极高兴一般,瞪大了眼睛问:“真的?”
魏琢当真是喜欢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真担心以后,连命都舍得给她。
“真的,我何曾骗过夫人?”
牧歌面色晕红,哪怕是现在,她面对魏琢之时,亦是羞涩到不行,她低着头,嗡声道:“那你…蒙眼吧。”
魏琢眉欢眼笑,他用汗巾轻轻蒙住小公主的眼。小公主看不见的时候,便总是下意识地抓紧他。
那种依赖他的感觉,总是会让魏琢格外满足。
魏琢低下头,轻轻吻着牧歌的面颊、脖颈,待他准备往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牧歌方才的话,便低笑着道:“夫人不是说,要主导吗?夫人不妨教一教为夫,接下来,为夫吻哪里比较好?”
牧歌气得锤了他一下:“混蛋,你故意的。我才不会教你,你若不想要,就解开我。”
魏琢眉眼俱笑,也不再逗她,而是将人抱起,慢慢去解她身上的玉带。
大约是知道小公主不喜欢太粗鲁,故而魏琢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她疼了。
魏琢温柔起来的时候,倒也能叫牧歌沉溺之中,忘却烦恼。
尤其是将她抱至浴桶中时,他动作轻缓得不像话。好像牧歌是易碎的宝玉,需要捧在手心,一点一点地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