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本就瞧不起皇家,其实说来,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可是牧歌的父皇,本就忧思过甚,秦梅又是一个不安分的。这样的女人入了宫,分明就是给陛下添堵的。
牧歌身为人女,自是断断不会允准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死死瞪着魏琢,咬牙切齿道:“魏琢,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知道这样的女人不堪为配,却还要送入宫,侍奉父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在场诸人都不敢凑上前言语,这小公主实在是胆大妄为。
毕竟连当今陛下,都不敢这样同魏琢这般说话。
偏偏,魏琢还哄着牧歌,软声问:“好好好,你不愿意,那这秦梅,孤王留给你处置如何?你说,她该何去何从啊?不过孤王可说好了,这样不安分的女人,就该早日嫁出去,省得留在魏家,给你我夫妻二人添堵。”
牧歌闻言,轻笑一声:“秦梅今日之所以冒犯,不过是因为她思慕魏王。这样好的女子,送入宫中多可惜,合该留在魏王府,好好侍奉魏王才是。”
魏琢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秦梅对魏琢的心意,魏琢当然知道。方才他听到秦梅与小公主起了冲突,这心里是极其欢喜的。
他想着,小公主对他,倒也不是全无兴趣,现下都会为了他争风吃醋了。
可刚才,牧歌说的这几句话,彻底将魏琢拉回了现实。
牧歌根本不在意他,她甚至还希望魏琢再寻其他女子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