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还有再怎么说,表姨夫也不能看着大表哥蒙冤受屈,表姨,你先放宽心。”
平王妃听后,抬头望着嘉玉,忽然拍了拍她的手背:“是我心急了,表姨,知道了。”
烈日高高悬挂在湛蓝色的天穹之上,日光落在艳丽的夏鹃花上,红中带着浅浅的金色。
嘉玉送平王妃到侧门,目送侧门处精致低奢的马车离开,她转过头,脑子想着平王世子,慢慢走回内室。
只是刚进屋,青竹低头递给嘉玉一封信:“姑娘,你刚才送平王妃离开时,二门送上来的。”
信函用火漆封缄,嘉玉伸手接过,随口问道:“谁给的。”
青竹凑近嘉玉的耳畔:“是太子送来的。”
太子?
嘉玉一怔,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凝神看在信纸上。
如今所有的消息都在传太子的身体正在康复,但嘉玉心里总不能落实,如今看见他来的信,嘉玉才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说他的身体的确大好了,又说陛下念及他此次受了大苦难,上次私自外出的事情也就不计较了。说他如今各种事情都在变好,像是全身的霉忽然就远离他,他心中很是欢喜,这份欢喜怕亟不可待的想和表妹分享。
嘉玉一心挂念太子如今的近状,读信见诸事是都好,心中平生喜悦,不曾多注意他言辞间亲热的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