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殿的偏院里,赵瑾秀与元华两人跟着吴斌学了一套最基本的拳法,每日里都要练习。
元华却是是习武的料子,他只消看一遍,拳法就打的有模有样了,而赵瑾秀却还要每日里打上好几遍,才打的熟练了起来。
倒是他最喜欢的轻功,练的有模有样了,人不说身轻如燕,但是却也能够躲开元华的攻击。
而内功也是一日千里。
吴斌看着他在内功身法方面有这样的天赋,就专门找了一本高爆发的拳法,还有一套叫做踏云的身法。
高爆发的拳法没有名字,需要的内力比较多,而踏云则是基本上不需要内力,两者结合,让赵瑾秀能够在吴斌手下也能躲过几招。
这天,赵瑾秀刚刚收了拳法,吴斌身边的覃青苍白着脸跑了过来,他对着赵瑾秀微微的躬身有些焦急的道:“殿下,殿下,您快去救救场,那个康恒在华京最大的酒楼里设了擂台,目前整个华京的文学大儒,没有一个能够解出来这道题的,太子和几位皇子,还有诸位大臣都在挨骂呢。”
赵瑾秀听了覃青的话之后,接过元华手里递过来的毛巾扫了他一眼道:“我去能做什么?还不是要跟着一起挨骂?连你也觉得我傻?这个时候让我过去?”
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去了能干什么?跟着他的那几个哥哥一起挨骂?上辈子他对他们那么的好,有好事都想着他们,到最后直到他死,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的。
平时六弟六弟叫的怪好听的,真到需要他们了,那个出来了?
所以他们挨骂管他什么事?
覃青听了赵瑾秀的话,一张小脸急得有些通红,他赶忙的道:“殿下,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是奴才的师父让奴才来的,听奴才师父的意思,是皇上让您过去的。殿下,好殿下了,您就过去一趟吧,别回头皇上真的气急把二皇子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