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呼吸急促,他环着隋让的腰,腿慢慢地缠了上去。
“王爷。”隋让咬着晏秋的唇,声音沙哑,“我想与王爷白头偕老。”
晏秋有些失神和脱力,他脑子里闪过男人俊美的面容,他没有说话。
……
秦牧则替晏秋穿上衣裳,目光停留在晏秋的肩上一瞬又飞快移开。
“羡之。”晏秋道,“差人把浴池的水换了。”
秦牧则唇畔勾起温柔的笑容,“好,兄长。”
在晏秋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眸色冷冽,换水……还有肩上那不属于他留下的痕迹。
这是故意在挑衅他。
是谁?
隋让吗?
他藏在哪里?
他就在浴池里吗?
所以……所以方才兄长对他凶也是担心他发现隋让吗?
方才兄长在这里面这么久,是与隋让在一起吗?
他的兄长怎么能这么不乖?隋让怎么能这么大胆?
他一定要杀了隋让。
他面色无波,心却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一般,不自觉地手下用了力。
“兄长。”秦牧则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含了蜜糖一般,“我马上让人来换水,顺便洒扫一般,下次兄长来,这里一定——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