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则一滞, 事后竟笑了出来, 他眼中泪光涌动, “兄长竟以为,我只是想与你做那等龌龊之事,兄长在我心里是贵人,是宝物,是我不敢亵渎的人。”
“我一直认同兄长所说的,此事要两情相悦才好,我与兄长两情相悦之时做这种事兄长肯定会格外高兴的。”
秦牧则的眼泪落了下来,他就这样一点点地亲吻晏秋,然后又缓缓的下移,“既然兄长都这样觉得了,我就做那样不堪的人吧。”
眼泪滚烫,落在晏秋大腿上,烫得他心头震动。
祈求他的帝王给他的震撼远远不如此刻流着泪咬着他的帝王。
链子拖动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晏秋失神而迷茫,他抓紧了帝王玄色的衣袍。
“兄长。”
帝王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兄长,你告诉我,日后不会再想着隋让,我便停下。”
晏秋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帝王,红唇动了动,“做不到。”
帝王的泪落得更凶了。
他觉得自己委屈难过到了极点,他把自己深深地埋入某个黑暗的、潮湿的地方。
“兄长,兄长。”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你是羡之的兄长,羡之所爱之人,你不可以念着隋让。”
狂风骤雨中,晏秋眼眸迷茫,他的声音在帝王表明心迹的声音中太过细弱,但还是被帝王所捕捉。
“兄长,我心悦你,爱慕你,一直。”
……
晏秋本不是很清楚秦牧则把他安排在哪里的,直到某日那扇门没有关紧,他听见了凌既白的声音。
“探子来报,说是隋让已经消失了两日。”凌既白的声音变得冰冷坚硬,“所以我怀疑,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