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这事也不值得陛下来一趟。”

“怎么不值得?”秦牧则看向晏秋,他道,“兄长的事对我来说无论大小都是极为重要的,没有什么能比拟的。”

晏秋怔了怔,莫名地打了个寒战,也不知道是为何,这句话说得安静,但晏秋总觉得有些诡异。

他道,“陛下是一国之君,这种话……”

“就算是一国之君,兄长的事也不比其他的轻半分。”

秦牧则打断了晏秋的话,见晏秋神色微茫方又笑问,“兄长,等隋让走了去宫里陪我住几日好不好?就像我们年少时那样,还可抵足而眠,欢笑嬉戏。”

“如今陛下已经是一国之君,怎还能跟以往一样?”晏秋有些无奈。

秦牧则眼底的冷意一阵一阵的,又是这句话,永远都是这句话。

“不过我可以去宫里小住一段时间陪陛下解解闷。”晏秋又笑了笑,“毕竟陛下如今没有宫妃,说话的人也只有张有德。”

站在门口的张有德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想让王爷别说了。

秦牧则温温地笑起来,“好,那我在宫里等着兄长。”

凌既白刚到安王府门口,就被门口的马车吸引了视线,他多看了两眼因着那马车上的标识停下脚步。

恰好隋让又从安王府出来,凌既白叫道,“隋让。”

隋让抬头看来,淡淡道,“原来是凌公子。”

“你为什么会从晏哥哥府上出来?”凌既白皱眉问。

隋让道,“我与王爷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

“隋让,你离晏哥哥远点。”凌既白冷冷道,“我不会把晏哥哥给你的。”

隋让脚步一停,笑起来,“凌大公子可能还不知道,你的敌人不是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