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让替兄长告的假?”秦牧则皱起眉来。
张有德道,“是。”
秦牧则转过头去看向站在前方的隋让,他心中有着万般怀疑此刻却无法求证,只低声道,“去安排一下,下朝后朕要去安王府探望兄长……叫上御医。”
张有德又道,“是。”
这才正式开始了早朝。
……
晏秋趴在床上把隋让又骂了一通心底才稍微舒坦了一些。
一夜没睡觉,此刻他舒坦了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没有做梦。
管家刚盯着人打扫完院落,那边隋让已经进了府。
管家连忙迎上去,“隋将军,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王爷。”隋让淡淡道,“王爷可起了?”
“未曾。”
“可有用膳?”隋让问。
管家道,“王爷说没胃口。”
隋让微微皱眉,“让厨房煮粥端过来。”
看着隋让自然的背影,管家有一瞬间迷茫,“为什么……我要听隋将军的?我主子明明是王爷。”
隋让猜到晏秋在睡觉,门也没敲便轻轻地推了门进去。
晏秋果然在睡觉。
脸压在枕头上,泛着红。
鸦羽般的长睫打在眼睑上,显得温柔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