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腹怨念,“真的绑?”
“不然?”晏秋看向秦牧则,“陛下忽悠我的?”
“不是不是。”年轻的帝王道,“只是以往兄长都拒绝了……”
“啊?”晏秋笑道,“隋让不一样,我挺想逗逗他的。”
只是逗逗。
秦牧则微微松了口气,“所以兄长不是要与他……圆房?”
“当然不是。”晏秋无奈,“陛下怎么会这样想?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才有意思。”
秦牧则忙点头,“的确是这样。”
“陛下现在心情好些了吗?”晏秋又问。
秦牧则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些了。”
“那我走了。”晏秋
随意地摆了摆手。
秦牧则:“……好。”
他眼睁睁看着晏秋离开,又问一旁的张有德,“兄长这些天都与隋让一起的?”
“回陛下的话,没有。”张有德恭敬道,“隋将军回来的半个月内,有一半时间与武将们喝酒论剑,另一半时间就是在操练士兵们。而安王殿下,喜欢与京城的公子哥们往来,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秦牧则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就知道,兄长还是和以往一样,并非真心喜欢隋让。
“好?”张有德疑惑。
秦牧则低咳一声,“朕的意思是,隋让之后就要回西北去,兄长对他感情不深就好,陇京儿郎不少,兄长大可以喜欢其他人。”
反正兄长都不会放在心上,年轻的帝王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