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雷奇怪,“你懂什么?”

“爸爸内敛害羞,只敢在家里来,车上肯定不敢的。”

诺雷额头一跳,他说,“你还想在车上来?”

晏秋毫不羞涩,他靠近诺雷,“和爸爸的话,在哪里我都可以的。”

诺雷不是古板的男人,但是晏秋的话还是让他有些心情复杂,他有一种自己一直被晏秋牵着走的感觉。

虽然这样的感觉也不是很坏,只要对象是晏秋,怎么样都可以。

他的手指探入晏秋的唇间,声音喑哑,“既然晏晏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

“不……”

撩拨完之后,晏秋后退一步,“爸爸我现在不想要,我也不想在车上要,更何况马上到家了。”

诺雷:“……”

晏秋调皮一笑,“爸爸,你还真想在车上来啊?”

诺雷眉心跳了跳,抓住晏秋的脚踝,他低笑一声,“没错,既然晏晏都已经说了,那就来吧。”

晏秋:“……”

悬浮列车在家门前停下。

前面的副官纵然看不见后面的事情也听不到,但是他猜都能猜到几分。

一到家他立马下了悬浮列车,在旁边等着。

同时心底不可思议的感慨,他们的上将以前可从来不会做这样不稳重的事情。

这一等就到了下午饭的时间。

诺雷抱着晏秋下来的时候看见了副官忧郁的眼神,他低咳一声说,“快回去吧。”

副官幽幽地道,“上将,纵欲过度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