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沉钰说。

纪宿不信,他拉开晏秋的被子,看见了青年锁骨上的吻痕和带着泪痕的眼。

他阴沉地瞪向沉钰,“这叫什么都没做?沉钰,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要送他回来,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

沉钰没有和纪宿解释的意思,毕竟他亲了晏秋是事实,不管是不是晏秋主动的,他没有管好自己。

不仅没有管好自己,他甚至觉得很高兴,很喜欢,如果不是纪宿在外面,他也许真的会在没有套的情况下和晏秋上床。

纪宿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拳揍到沉钰脸上,“禽兽。”

沉钰不避不闪地承受了这一拳,他摸了摸嘴角,淡淡道,“让他好好休息吧,走了。”

“你离他远点听见没有。”纪宿跟上来冷冰冰道,“不准靠近他。”

沉钰关了灯拉上门,低笑一声,“纪宿,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不允许我靠近他。”

纪宿咬了咬牙,“反正你不准。”

“已经晚了。”沉钰说道,“纪宿,我不可能不靠近他了。”

纪宿气得要死,还是他自己把晏秋交给沉钰的,他还信任沉钰的人品,沉钰有个屁的人品。

虚伪的伪君子!

“他喜欢沈观澜!”纪宿冷笑,“你以为你趁人之危他就会喜欢你了吗?”

“没关系。”沉钰微微一笑,“慢慢来。”

“喂,那边的——”电筒的光照过来,“在干什么?”

晏秋醒来的时候脑子还一些迷糊。

些许片段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包括那黑色的印记。

晏秋猛地坐起来,是……错觉吗?看错了?

【亲亲,你终于醒了。】系统幽幽道,【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