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说,“我没担心……你受伤了吗?我好像闻到了血的味道。”

“小伤。”谢珩说,“不用担心。”

“需要我帮你吗?”晏秋又问。

谢珩一语不发地把纱布酒精之类的东西塞到晏秋手中,他看着晏秋茫然的表情说,“不是要帮我包扎吗?来吧。”

晏秋哦了一声,握住了手中的东西。

这样的时候,谢珩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晏秋的脸,他的声音却依旧清冷,“晏秋,我可以和他们一样叫你晏晏吗?我们认识得比陆流光早,但是我总觉得我们的关系甚至不如你和陆流光好。”

晏秋笑了笑,他一边替谢珩清理伤口一边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随意叫。”

随意叫,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所以叫什么都可以的吗?

谢珩轻轻地滑动了一下喉结,他说,“好,那我以后也叫你晏晏。”

晏秋嗯了一声说,“如果疼的话,跟我说。”

谢珩说好。

他并不觉得有多疼,但是晏秋的手指总是会碰到他的皮肤,谢珩甚至有一种自己患了皮肤饥渴症的错觉,想要把晏秋抱在怀里,和晏秋肌肤相贴。

晏秋不知道谢珩在想什么,他能感觉到谢珩在盯着他看,被人看几眼没什么,晏秋早已习惯被人看。

晏秋替谢珩把伤口包扎好后又说,“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珩又说好。

他看着晏秋认真的眉眼,心念一动,“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