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临那个神经病天天咬他,但是你跟一个神经病又不能讲道理,而且打又打不过。

他脑子里就认定他和晏秋是未婚夫夫,那么做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可以,如果不是晏秋对信息素不感冒,只怕顾祁临已经勾引着晏秋床单都滚了好几次了。

反正只是被咬两口而已,就当被狗咬了,晏秋这样安慰自己,看得很开。

没睡好?

陆流光可不信,他脸色阴沉沉的,“我就知道,那混蛋肯定欺负你了。”

谢珩闻着那充满了警告和独占欲的信息素,淡淡道,“我们知道你不喜欢顾祁临,放心吧,我们会帮你的。”

“诶?”

“对了晏晏!”陆流光鬼鬼祟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糖果来打开,然后塞进晏秋嘴里,“甜的!”

晏秋含着糖果,眨了眨眼,“谢谢。”

“不客气。”陆流光说,“晏晏喜欢就好。”

晏秋停顿了一下,他问,“陆流光,你的手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陆流光乐滋滋问,“晏晏这是关心我吗?果然我和晏晏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旁的谢珩神色冷漠,他慢慢地释放出信息素来,缠绕在晏秋的身体上。

陆流光闻不到,但是晏秋却闻到了,他疑惑叫道,“谢珩?”

谢珩应了一声,缓缓收敛了信息素。

而陆流光傻乐了一会儿握住晏秋的手说,“走,你陆哥带你去我房间。”

“做什么?”晏秋含着糖果,脸颊鼓起来,“你房间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