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绥又说,“你可以仔细地想想,不用急着回答我,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哟,我说这是谁?薄见山的遗孀和薄见山的死对头?”讥笑般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说,薄见山不会是因为你们两个人才会死的吧?”
晏秋略略抬眸,薄家的人,似乎叫什么……薄祎来着,把薄见山当作臆想的对手。
现在薄见山死了,薄见山留下来的新婚妻子就是他针对的对象。
“唐绥和薄见山的关系那么差,你也不怕薄见山见到你勾搭他的仇人半夜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薄祎阴森森地笑着。
晏秋略略抬眉,那双凤眼里似乎含着一点讥诮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抬了抬下巴,声音不高不低,似笑非笑。
“我丈夫会不会来找我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会来找你的,毕竟你现在在招惹他的合法伴侣。说起来为什么薄见山活着的时候你们不敢招惹小叔也不
敢招惹薄见山,总不可能是你们害怕吧?啊……现在只敢在这里对我囔囔,应该不是害怕吧?要不然现在你去小叔面前说我和唐绥勾搭了怎么样?说不定小叔会帮你呢?”
晏秋的表情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无辜感,那笑容看起来格外讽刺。
一听见小叔两个字,薄祎大吵大闹的声音一下子中断,似乎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他看着晏秋的表情格外滑稽怪异。
最终,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晏秋压低声音说,“你给我等着——”
着字还没落下,就见薄祎的脸色渐渐发白,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一样,还阴森森地看着晏秋。
晏秋被吓了一跳,一旁的唐绥冷淡地看了一眼薄祎,拉了晏秋的手腕说,“不必管他,我们走吧。”
晏秋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薄祎,他趴在地上,一双手抓着脖子,看起来格外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