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是这样轻易地就红了,比刚才还要红一点,是因为自己稍微使力之后的缘故吗?

傅云舟看着晏秋的手,忽然笑了一声,他说,“娇气。”

晏秋恶狠狠地磨了磨牙,他瞪着傅云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就是娇气又关傅云舟什么事啊?有人愿意宠着他,乐得他娇气。

晏秋完全忘记了前一刻他还当着傅云舟的面说,想要留在老宅这样的话。

“在生气?”傅云舟问。

“没有。”晏秋扬了扬下巴,“我要走了。”

傅云舟没有阻拦晏秋,他看着晏秋如同骄傲的孔雀一般开门又关门,似乎没有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傅云舟捻了捻手指。

“傅先生。”神出鬼没的人在傅云舟身边微微弯腰举起托盘,“有什么事吩咐吗?”

傅云舟用握过晏秋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低低地咳嗽了几声,他把烟头丢到托盘上,语气很冷淡,“以后不要再买这些烟回来了,味道很难闻。”

“是。”

“现在去吩咐厨房做一些甜食给晏先生端去。”

那人又举着托盘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傅云舟站在阴影里,等到夕阳彻底从天际消失,走廊里彻底陷入了昏暗之中,他才微微抬起眼来看着被挡在外面过于丑陋的东西。

那些东西好像对于青年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