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公子记挂,我就不客气了。”兰钦上前从沈鹊白手中取过梅子膏,看了祝鹤行一眼,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沈鹊白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腰后一紧,被祝鹤行扯了过去。他在后退时伸手搭住祝鹤行的肩,稳住身形,也不气恼,“殿下怎么了?”

祝鹤行看着他,“你一直看着他做什么?”

“好看啊,早闻兰钦大人容似冰雪,今儿是见识了。”沈鹊白眼波轻转,钩子似的剐蹭着祝鹤行,“不过殿下放心,哪怕美人千千万,殿下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头一等,还是最顶尖的那一位。”

祝鹤行抓着他腰带的手再一用力,腿上便突然一沉,沈鹊白坐了上来。他怀抱美人,愉悦地撒娇道:“那鹊白可不要忘了今日所说,你若是敢做那负心汉,害我心口疼,我是要杀人的。”

沈鹊白揽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心口,哄道:“殿下放心,我舍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忌惮

沈鹊白离开办事院时不过戌时, 天却昏沉沉。他拿了暗桩送来的信,坐上马车,花坞驾车往王府去。

信封中装了两页纸,除去芳笙的供状, 还有一张是调查结果。沈鹊白快速看了一眼, 说:“改道侯府。”

花坞应声。

沈鹊白摩挲着纸页, 目光阴沉。

听鸳为祝鹤行披上外袍, 祝鹤行转身看向兰钦,说:“搭我的车?”

“你也要进宫?”兰钦穿上长靴,快步向外走去,“自己走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