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的过程还在继续。
骨骼经脉再到血肉,一寸寸从无到有地凭空塑造而?起?,其中的痛苦不亚于割肉刮骨。
明明身体冷得不行,额头还是疼出了豆大的汗珠。
白夏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早知道多晕一会儿了,怎么不等身体塑造好她再醒过来?!
疼得狠了,覆在裴延城后背的十指,也无意识地收紧,即便她指甲修剪得极短又圆润,还是在男人的后背刻下道道深刻的抓痕。
裴延城目光柔和得低头看向怀中人紧闭双眸的小脸,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后背冒血的几道血痕不是抓在他背上一样?。
紧绷的神经却为此彻底放松下来?。
嗯,有劲了。
“延城!裴延城!”
“白夏同志!”
雪崩后山体滑坡的破败,给?漆黑的山路更添加了一丝绝望感,几十道手电筒的光线在雪地的映照下,也变得无比惨白。
由小江带领的第三小队救援人员,正?好搜到隧道下的山谷,几十人的呼喊,夹杂着风雪在谷中回荡。
“快!这里有条路能上去!”
几十人浩浩荡荡的从寻到的小径爬上了主?路,经过雪崩,主?路上已?经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了,唯一稍微能站人的就?只有裴延城跟白夏藏身的隧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