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刚的灼烫仿佛是?两个极端,艳丽的唇色肉眼可见地变淡,就像褪了色的桃花瓣。
“夏夏?白夏?”
裴延城焦急的呼唤叫不醒陷入混沌的白夏。
不过几个呼吸,她?就已经冰冷的像是?一个人形冰雕,骤降的体温连带着本就不算温暖的车厢,彻底与冬日化为一体。
裴延城转身一个跨步到驾驶位,拧开车钥匙打响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连带着座椅微弱的震颤感,冰冷的车厢内却没有丝毫回暖的迹象。
空间仿佛在?一瞬间凝滞。
白夏的睫毛也停止了颤动,一切趋于平静。
裴延城下颚紧绷,手指有些?轻颤,从行李中翻出所有冬衣,动作迅速却不失轻柔的都罩在?白夏身上。
可惜事与愿违,不过十几秒,她?鬓边原先被汗浸湿的发梢,已经开始结起?了碎冰。
周遭的一切,除了裴延城,都不再有一丝温度,就连发动的汽车也被冻熄了火。
再厚的衣物也无法让白夏回暖。
裴延城眼眸黑如墨,漆黑的车厢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察觉到他脱衣服的动作。
他脱光了上身的所有衣物,钻入堆成小山似的棉衣中,紧紧地抱住了已经无知无觉的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