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幅伤感模样,姜初宜的唇角泄露出点笑意。她扯了一下他的手, “怎么不说话?”
“心里有点难受。”
她明知故问:“为什么难受?”
宗也淡淡说:“我被人玩弄了两天, 现在她好像不想负责了。”
姜初宜:“……”
男人心, 海底针。
宗也这个人绝对很记仇。
她当时喝晕了, 随口一句戏言, 调侃他是玩弄别人也不用负责的长相,没想到被宗也记到现在, 还能精准地找机会报复回来。
姜初宜目光闪烁,“你这不是还没见我家长, 怎么给名分。”
他很镇定地问:“那我能见吗?”
她面不改色:“还不能。”
宗也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
她故意等了会, 然后抬手, 拽着他的袖口,把人拉近。
宗也身上骨头像是被抽光了似的, 她只是轻轻一拉,他便顺从地倒向她。
姜初宜笑:“不过,我打算今年过年的时候带你回家, 你有时间吗?”
宗也呼吸急促, 手按上她的后脑勺, 用行动回答。
……
……
姜初宜只有一个星期的休假时间, 被宗也缠得分身乏术。他好像真的很在乎自己的“贞洁”,自从跟她上了床,他就一副要把身心全部托付给她的模样。黏人程度到达有史以来的高峰,吃饭睡觉都要跟她抱在一起,一点都不能分开,好像离开她几分钟可以要了他的命一样。
姜初宜甚至还没来得及跟陈向良见个面,就又被宗也带到他家,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荒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