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浅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跑?”
江如练见此低头,吻到上卿浅的耳垂,难得凶狠几分:“因为我要把师姐关进我家里,从此以后再也别离开我视线。”
卿浅有些心不在焉:“嗯。”
“嗯”是什么意思?师姐怎么这样淡定?
某只凤凰疑惑地抿了抿唇,随后皱着眉将人上下打量。
这也是伤、那也是伤,本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目光略微涣散,明显是在神游天外。
这么重要的事情师姐竟然还走神!
江如练气急败坏地去捏卿浅的脸:“师姐为什么不看我?”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吸引到了卿浅的注意力。
火光之中,衣衫残破的美人抬眸,脸上无喜无悲,如一泓沉寂的秋水。
“江如练,我快死了。”
连语气都那么平静,平静地告知一个事实。
这次轮到江如练陷入了沉默。
片刻,她翘起嘴角,突然把人抱紧,好像要揉进身体里。
凉丝丝的气息拂过耳垂,不断锁紧的怀抱传递出主人的深切执拗。
江如练也带着笑意宣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师姐。”
停云山,梨苑。
裴晏晏缩在房间的小角落里,托着脸自言自语:“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这才不过几小时,自家师叔祖好端端地出门,遍体鳞伤的回来。
伤口不深,但耐不住它又多又长,白色衣服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把她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