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凤凰强行将剑压下,还笑出了声:“师姐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咬牙切齿的,就好像如果卿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要把这人活吞入腹。

卿浅其实手软脚软到站不住,面对着江如练却还是咬着唇垂眸。

“没结契。”她似乎哭过,话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你就当没发生过。”

江如练脸色沉了下去。

师姐宁肯自刎,也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当初的海誓山盟都是骗自己的。

她一只手掰着卿浅的下巴,强迫后者抬头,随后在卿浅的琉璃瞳中看见了几分惊慌失措。

师姐在害怕什么呢?师姐是不是在怕自己?

这念头一经出现便如野草般疯长,攻占了江如练全部理智。

她几乎没有思考,强行吻住卿浅的唇,撬开贝齿。

灵刃划破卿浅手心,江如练伸出自己受伤的左手与之十指相扣。

卿浅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唇齿间,也动弹不得。只感觉手心的血液似乎都被抽走了,冰凉彻骨。

这一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之后一股暖流顺着手臂往上灌入心脏,又流经全身。

仿佛有无形的因果将自己和江如练联系在一起,胸口被什么东西塞满,沉甸甸的。

分明是晴天,天边却有惊雷炸响。

雷光混合着四周炽热燃烧的火焰,就显得此处如同地狱。

可身在其中的人并不在乎。

江如练直起身,手松开时带起几丝粘稠的血,如红线交织。

她歪头,眼底里压着深切的疯狂和探究:“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