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难受了,想拿起来给师姐揉一揉又不敢。

只能手足无措隔那干站着。

卿浅等了几秒,见她还是那副傻不愣登地样子,于是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愣着做什么,不给我揉揉吗?”

她主动将手递到了江如练面前。

后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凭习惯上手捂着,细致地将红痕揉开。

可惜效果不咋地,越来越红了。

江如练的耳朵也跟着一块儿变色,头都不敢抬。

“松手。”卿浅再一次道。

江如练缓缓放开,平时凌厉上翘的眼角都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

卿浅忽然薅了把江如练的头发,将整齐丝滑的发型薅出一撮立起的呆毛。

她问:“你不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江如练摇头,这怎么能叫无理取闹。自己技术不好,被凶是应该的。

哪有这么听话的大妖。

卿浅勾住江如练的手指,边走边耐心地和她讲道理:“我说的话不一定对,你不必每句都听。做你觉得对的事就行。”

轻言慢语,竟还有几分温柔。

不对,师姐一直都很温柔。只是面上冷冰冰的,实际上内里藏着甜甜的。

江如练看在眼里、暖在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地点头。

她确实记住了。

江如练偏头:“那我们之后去哪?”

卿浅薄唇张合,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归墟。”

她答完,蓦然停下脚步,看向走廊的另一边:“你回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去找保护科办点事,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