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卿浅的唇是柔软偏凉的,加上糖估计会变得更甜。

卿浅停下脚步,两三口吃完红豆糕,理直气壮地说:“没带纸巾。”

或许是桃夭书院的桃花太醉人,江如练凑近了,手贴着卿浅的脸,轻轻用拇指替她抹去嘴角的糖粉。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手还没放下。

指尖的残留的触感仿佛正在发烫,江如练整只妖都凝滞住了,只有心脏在狂跳。

师姐这也没躲。她为什么不躲?

江如练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乱成麻花,乱七八糟拧不清。

可卿浅只是淡定地问:“不走吗?”

她早上在自己怀里醒来时也是这样淡定。

不仅如此,自中蛊以来,师姐主动跟到家里,为自己讨回竹林,对亲密接触毫无芥蒂,甚至很自然。

这无一不在告诉江如练,卿浅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想尽办法讨心上人欢心,表达自己的爱慕,凤凰管这叫求偶。

她以前生怕卿浅察觉出什么苗头,疏远她,只敢做师姐妹之间能做的事。

现在就能试试,去捞一轮可望不可及的月亮。

江如练眉眼弯弯,笑答:“当然要走!”

自成年以来,某只母胎单身的凤凰终于步入求偶期。

表现之一就是极其话唠。

卿浅在前面走,江如练就追着问:“师姐还吃点心吗?要喝茶吗?要纸巾吗?”

这画面就像美艳女仆和她的冰山小姐,一个肉眼可见的献殷勤,一个心安理得的接受,把顾晓妆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