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太狠,虽然最后她揍哭了那个小胖子,但自己的弟子服也被扯坏了。
她记得师姐的道袍总是干净整洁,和人说话时虽然带着股疏离,却很少和人起冲突。
“你回去好好和她说说,别不懂规矩!”
先生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卿浅也没生气,只淡声道:“嗯,此事我会处理。”
回去的路上,江如练连袖子都不敢牵了。
“我有在认真学习,是他们打翻了我的砚台,还要我变原形给他们看。”
卿浅颔首表示知晓,就没了下文,徒留江如练忐忑不安了一路。
回到家,卿浅也只是让她换身衣服,然后去练字。
江如练说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庆幸,这种事都不值得卿浅注意,没有安慰、自然也没有惩罚。
她在宣纸上留下自己的狗爬字体,像往常一样拿去给卿浅看。
屋里点了灯,而她师姐披着外衫,正在伏案书写。
凑近看,抄的全是些入门的书籍。
江如练小小声问:“师姐在做什么?”
卿浅头也不抬:“备课。”
江如练有些迷茫,师姐明明教的是年龄比她还大的弟子,怎么会用到这些启蒙书籍?
再扫一眼宣纸上清秀的字,瞬间明悟。
她有些不敢相信:“师姐要去教琢玉堂?”
“嗯。”卿浅答得简短,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今天的字呢?”
江如练压着内心的雀跃,将宣纸放卿浅手边。以卿浅的能力教小班,叫屈才,可她还赫拉是愿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