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雷氏借着合作之名吞噬合作伙伴的资产，那还真教人不齿。

商场上不是没有这样做的商人，但萧家不会，也不屑和这样做的人联手。

萧万庭垂眸不语，萧远棠和萧莼对视了一眼，谁也猜不透老爷子的想法。

“丫头，你突然去查这些，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昨晚萧莼就已有思想准备，但面对爷爷质询的目光，她还是有点紧张。

“是慕叔叔告诉我的。”

萧万庭轻声笑了下：“我猜也是。所以，你现在算是帮慕家报仇了？”

萧远棠脸色突变，想要开口为女儿辩解。这个问题稍有不慎，就会让老爷子误会萧莼是感情用事，用萧氏的资产去帮慕丛年打抱不平。

他提醒过几次萧莼，不能恋爱脑，除了不希望女儿迷失自我，也是因为了解萧万庭最讨厌感情和工作分不清的人。

萧莼却没做任何闪躲，坦承：“确实是有这方面的考量，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为了萧氏。如果我们的盟友是个喜欢背后捅刀子抢自己人东西的人，那比做对手更难防，”

萧万庭目光幽深，唇角动了动。

萧莼坦然迎着爷爷的目光：“爷爷，你说过做小买卖靠的是智慧，做普通生意靠的是人脉，真要把事业做大，靠的是人品。既然雷氏这么不靠谱，我们即便损失一些资金也好过把整个公司置于风险中。

我承认我在个人情感上更倾向于相信慕叔叔说的那些话，我也以此假设为前提去复查了，结果确实如他所说。这些证据并不是我凭空捏造，反而我还要感谢慕叔叔的及时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