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第一时间回握，搭在扶手上的手十指紧扣，指尖泛白。

那场堪称全场经典的瓢泼大雨如期而至，慕以安提前做了准备，把萧莼护得严实。别说淋雨，连水滴都没有。

她自己发梢倒是有些水珠，但比起第一次来时要好得多。

萧莼拿出纸巾帮她擦去头发上的水：“你干嘛伸手，又被淋了吧。”

“今天这雨好像比上次还大，我怕雨衣防不住。”

萧莼抿了抿唇，动作却是轻柔：“你就不管自己了？”

慕以安咧嘴笑：“我也没很惨啊。”

萧莼假意狠狠瞪她：“很惨的话那你就惨了。”

只不过这狠，没什么力道。如浮云，微风吹过便散了。

慕以安拉住她的手，继续把剩下剧情看完。

除了中间那段剧情对情绪影响较大，其他时候她们都非常专注，手也一直没松开。

等到结束退场的时候，萧莼看到前排的观众都在说雨的问题。有人觉得剧情很好，被淋一点问题不大，也有人觉得既然提供了防护就该确保没有影响，不然湿哒哒的看表演很难受。

萧莼问慕以安：“你觉得有必要调整舞台设计吗？”

慕以安猜到她这么想的原因：“可以是可以，但这样会让演出效果打折扣。到时候观众体验未必会好，但演出效果是实打实受影响了。”

萧莼也觉有理，可如果每演一场都会收到这些抱怨，日积月累对口碑影响也一样大。